【猫还是超】19
19.
离大战还有两天。
在追踪克莉斯汀下落那边迟迟没有消息，但蝙蝠侠知道在大战结束之前任何时候得知有关敌人的任何情报对战斗的最终的结果都会有深重影响。
克拉克有时候意识是清醒的。
这个时候他就不会用长而尖锐的指甲从走廊这头到那头在墙面上留下八道触目惊心的抓痕，也不会将联盟餐厅里摆放在桌子上整整齐齐的玻璃杯一个个推下桌去，摔得粉碎。然后克拉克也就不会探着头看碎在地上的玻璃杯，它从一点向四周发散出类似椭圆的碎片射线，碰到障碍物再弹回。
但是克拉克清醒的时候总是沉浸在莫名的悲伤，特别是看着蝙蝠侠将被他撕成破长条的卫生纸卷和散落满地的碎片拾起来丢进垃圾桶时，克拉克会把自己的手蜷起来，把长长的指甲藏在手心。
这个时候，克拉克就会拿笔在纸上写下歪歪扭扭的一行：“把我关进红太阳室吧。”
蝙蝠侠的回答总是“不”。蝙蝠侠认为这样没什么作用而且对他的身体有害。
克拉克还想写些什么，笔在手里攥着，笔尖在离纸面一寸的地方徘徊，可终还是没有落在纸上。
他想问流浪猫事件，他想问最近是不是有大事要发生；他也想问露易丝近来怎么样，他也想知道那只黑白相间的猫去了哪里。可是知道了又能怎样？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便又会什么也听不懂，什么也看不懂。
失去了与人交流的语言，失去了理解人的能力。
这简直——像是被全世界隔离。
但不管怎么说，我会帮忙。克拉克在心里对自己说道。就像在家里帮玛莎做饭，或替闪电侠送一次包裹那样自然。大可以把它当成自我安慰，也可以理解为他总是有着自己的主意和超人的自信，这点即使是现在也无法改变。
超人还在，克拉克就不会被击倒。或者说，克拉克的乐观与坚定铸造了超人。
评论